金大人切记这几月不可再度行房了。”
“只是变慢?”
金显荣松了口气。
他以为陆曈都要宣判他的死刑,未曾料到竟还有生机,一时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,只连连点头称是:“那是,那是,不行了不行了,一定谨听陆医官交代。”
陆曈起身整理医箱,走过一处屋门前,目光往里瞥了一眼。门口的紫檀嵌宝石屏风还在,更深处的那张紫檀清榻上却无人踪影。
她状似不经意问:“戚大人不在么?”
“玉台啊,”金显荣摆手,“自打上次你来后,他不知是先前受凉没好还是怎的,精神不大好,户部也没什么事,就叫他回府休养去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曈点点头,回身道:“金大人,下官有一样东西要给您。”
金显荣一愣:“什么?”
……
太师府上。
正是午后,日头慵懒。庭院中两个扫洒丫鬟打扫干净院子,正躲在树荫下乘凉。
年纪小些的那个丫鬟穿着身青色比甲裙,生得眉清目秀,模样尚带几分稚气,正趴在假山池塘边低头看着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金鱼。
“素情,你趴池子边做什么,当心摔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