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怎么办,给戚玉台下毒?”
“这就不劳大人费心。”
他没理会陆曈的疏离,无所谓地笑笑:“戚家不比柯范两家,你若杀了戚玉台,恐怕难以全身而退。”
“但至少他死了不是么?”
裴云暎一怔。
陆曈淡淡道:“反正我总归也会死的,对一个将死之人,将来若有得罪,大人多少也宽宥一些吧。”
裴云暎眉心微蹙。
她总是口口声声把死挂在嘴边,很无所谓的样子,仿佛对自己的性命并不爱惜。
是有恃无恐,还是心存死志?
陆曈并没注意他心中所想,只摘下面纱,拿竹筷夹起一块脆糖饼,道:“大人还是快点用饭吧,等下饭菜凉了。”
并不想继续这个话头的模样。
裴云暎顿了片刻,没再说什么,跟着拿起筷子。
陆曈已经咬了一口脆糖饼。
刚出锅的脆糖饼容易烫嘴,晾了一会儿刚刚好,一口咬下去,芝麻和红糖的甜香充斥舌尖,是很幸福的味道。
裴云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