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午后的阳光笑呵呵的,聊起袁娅时无奈地笑了两声,倒是没怪她的意思,仿佛袁娅还是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师妹,那个需要自己为她遮风挡雨的小姑娘。
一周后的凌晨,李军病危,李延时在抢救室门口给袁娅打了最后一个电话。
没有任何寒暄和别的套话,李延时在电话里很简短地说李军不行了,让她来看看。
袁娅貌似在机场,从听筒还能听到机场的语音播报。
袁娅解释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合作要谈,很大的生意,谈成了关乎到公司在整个日本市场的占有率。
她话没说完就被李延时打断。
李延时问她到底来不来。
袁娅静了一瞬,说自己不是医生,去了对李军的抢救也没有什么帮助,自己还不如......
李延时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依据李军的遗言,没有葬礼,骨灰葬海。
八月中旬,录取通知书被陆陆续续寄到学校。
二高让各班班主任通知自己班的学生,统一在二十号这天来拿。
李延时因为是补录的,录取通知比其它人要再晚几天,大概要到八月底。
傍晚六点,最后一波来拿通知书的学生准备离校。
高三教学楼五层,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走出来两个学生。
扎了丸子头的女孩儿吐槽另一个刚从办公室出来的,说她磨叽,拿个录取通知书也这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