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。”
陆泽曾经提过几句,陆清宴母亲死于第二胎难产,他父亲伤心欲绝整日对着照片忧思,不管世事。
他打小是个混混,成天逃课惹是生非,后来年纪渐长眼看管不住了,为了避免他和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一样,爷爷把他送进军营里管教,再出来的时候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。
沈蕴觉着他本性不坏,只是童年不幸,缺乏引导而已。
“我会让你更想打瞌睡。”沈蕴微微一笑,柔和的嗓音说出零下低温的话语。
陆清宴立即垮起个脸:“不是吧,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反应过来沈蕴是在跟他开玩笑,他哀叹一声:“是不是伴侣相处久了连性格都会被同化。”
沈蕴适时扬起尾音,转眼看向他:“同化?”
“同化。”陆清宴肯定地点点头,双手环抱在胸前点评: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番话简直和泽哥一个样,只不过...”他忽然压低声音,悄悄道:“泽哥是顶级冷场级别。”
沈蕴心中好笑,陆泽这是成为了多少小辈的阴影,前有陆姀告状,后有陆清宴编排。
“你不怕我告诉你泽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