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祺怔忡不语。

……那日你去宋廷机的生辰宴吃酒回来,是何人作陪?那日的衣裳我还收着,口脂印有好几处,你要看么?

容氏先前说过的话,犹在耳畔。

严祺一下靠在车壁上,只觉手心沁出一层薄汗。

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少顷,严祺问道。

“也不曾说什么。”漪如道,“只说父亲为了我们,每日都十分辛劳,要我好好孝顺父亲,日后懂事些,莫惹父亲生气之类的。”

严祺一时没有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