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容氏终于有了恼色,目光严厉,“从何处学来的疯言疯语?我当真是太骄纵你了,由着你这般无法无天。”
说罢,她转向一旁的侍婢,道:“去祠堂里将家法请来,我要打她手心。”
那侍婢吓得定定站在远处,支支吾吾,不敢答应。
“打什么手心。”这时,严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“我上次都打过了,她听话了么?”
容氏一怔,望向门口。
严祺走了进来。
他看了看屋里,目光在容氏脸上转了转,未几,看向漪如。
“将女君带回房里去。”他对侍婢吩咐道。
侍婢连忙应下,将漪如带走。
房里只剩下严祺和容氏二人,他们相视着,从对方眼里看到重重心事。
“方才那崇郎家弟妇来看过你?”严祺走到床边坐下来,问道。
容氏应一声,道:“叔祖和崇郎一家都回去了?”
“回去了。”严祺答道。
说罢,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静娴……”严祺开口道,“若有人跟你提起纳妾之事,你不必答应,我也不会答应。”
容氏望着他,目光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