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让你坐稳太子之位!你呢?糊涂至此,竟敢为了区区严漪如来指责我!”
说罢,她扯住太子的衣领,逼视其双眼。
“你扪心自问,你想要的,真的是严漪如么?”她冷笑说,“你不过是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罢了。你觉得委屈得很是么?自己当这个太子,却要处处小心、曲意逢迎,连一个想要的女人都要不了,心中着实窝火是么?
有种,你便莫把这气撒在我身上,想要什么自己去争!你若当上了皇帝,想要什么要不得?”
说罢,她松开手。
太子捂着脸,望着她,神色怔忡,说不出话来。
“太子……”
温妘在外头听到动静,匆匆跑进来,见得这般情形,露出讶色。
王皇后的神色已经平静,看了温妘一眼,道:“太子今夜醉了,把他带回东宫去吧。”
?
马车辚辚地走着,漪如坐在马车里,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脑子里似灌了浆糊一般。
容氏舍了玉如,和漪如同乘。
此时,她看着漪如,脸上的神色也依旧阴晴不定。
两人一直没说话,直到离开宫门,容氏才长长地叹一口气。
“当真冤孽。”她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