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手捉住,高高抬起戒尺。
将要落下之时,漪如不由地闭上眼睛。
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发生。
那戒尺在她掌心上打了三下,轻轻的,如同羽毛落下。
?
“这严漪如,当真是个闯祸精。”曹氏洗漱过后,倚在榻上,身体疲惫不已。
侍婢在榻旁为她打着扇子,一位贴身仆妇在旁边给她揉着肩,一边揉一边道:“夫人说得甚是。唉,妾是从未见过这般胆大包天的闺秀,从家里跑出去,擅闯猎苑不说,还惹下这么多事。”
另一个给她捶腿的仆妇道:“妾还听说,她今日是专为去偷看太子?”
她摇头啧啧两声,道,“当真是不知羞耻。”
曹氏地唇边勾起一丝不屑的笑,没有答话。
过了会,她让仆妇侍婢们都下去,将温妘唤了进来。
温妘刚梳洗一番,身上穿着薄绢寝衣。
她来到母亲房里,小心翼翼地对曹氏道:“母亲唤我?”
曹氏看着她,露出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