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严祺听着,觉得话里有话,怔了怔。
韦襄的脸上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,不再多言,往宫中走去。
?
对于漪如而言,入宫赴宴是寻常不过的事,今日也是一样。
皇帝和皇后皆身着吉服,太子和几名皇子公主跟在后面。韦贵妃等一干嫔妃也来了,隔着珠帘坐在内室之中。
宾客们齐聚一堂,漪如站在父母身边,跟着众人一道下拜,山呼万岁。
皇帝和蔼地让众人起身,坐在了榻上。
而后,内侍将皇亲国戚们一家一家宣到帝后面前,像帝后跪拜贺年,然后接受帝后的赏赐。
皇帝今日心情似乎很好,严祺一家上前的时候,他兴致勃勃地与严祺聊起了扬州。
“承业说你这回在扬州病了一路,朕在京中闻得此事,亦牵挂不已。”皇帝温声问道,“当下回到京中,觉得如何?”
严祺道:“蒙陛下垂爱,遣太医千里迢迢赴扬州问诊,臣调养数月,当下已经无碍。”
“听闻漪如和阿楷也跟着去了?”皇后在一旁微笑地向漪如问道,“扬州如何?可曾去了什么地方玩耍?”
不待漪如回答,严祺忙答道:“原本是要带他们二人四处看一看,长长见识,可惜因得臣这病耽搁了,他们姐弟二人也只得留在宅中陪着,哪里也去不得。”
皇后颔首:“原来如此。”
漪如知道严祺是怕她在皇帝皇后面前说漏嘴,暴露出跟李霁来往的事,故而抢着说话。她也乐得不言语,只乖乖站在父母身旁,听着他们寒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