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晚上十点多,宋辞晚和池砚才回家,宋辞晚倒在沙发上,搂着奶茶蹭了两下,随后就眯着眼睛想睡觉。
池砚走过来,蹲在她面前,嗓音低磁道:“抱我呗。”
一人一猫瞬间睁着眼睛看他,他失笑一声,一双桃花眼格外深邃,伸手将奶茶拎到一边,随后侧脸贴在宋辞晚的脸上。
早在高中就想这么干了,她的小脸果然软软的。
过了许久,他抬起头,两人的距离依旧很近,他嘴角噙着笑,“晚晚,我唇有点冷。”
闻言,宋辞晚目光落在他唇上,剧本里的脸红心跳,她大概能理解了,如同她现在。
以前不能理解孙青青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的人,现在似乎理解了,身体的“愉悦”,是换一个人无法带来。
这时,福宝凑过来看两人,池砚一手将它推开,随即朝宋辞晚亲上去,两唇相碰,一股酥麻席卷两人。
四目相对,瞳孔倒映着两人的脸,好似回到情窦初开的那年。
池砚在她耳边道:“宋辞晚,我爱你。”
年少的喜欢已经刻在骨子里,已经不是喜欢了,是爱。
福宝突然“喵”了一声,宋辞晚刚好凑上去,两唇触碰,很快又分开。
她不自然的坐起身道:“我上楼了。”
偶尔想跑也是人之常情。
池砚回过神来,宋辞晚已经走上楼梯了,他起身几个大步,随即将她抱起来,悠悠道:“挺会跑。”
转眼间,两人倒在床上,池砚单手脱下衣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,瞥着身下的“小白兔”。
他眸光幽深,俯身凑近她,大灰狼的架势十足,“晚晚,我耳朵又聋了,等会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。”
宋辞晚双手撑着他的胸膛,炙热到又收回手,池砚伸手抓着她的手腕,放在胸膛上,他眉眼含笑,“宋老师,敬业一点。”
“请入戏。”
“等会NG,重来。”
剧组常用的几句话,从他口中念出来,变了一种意思,宋辞晚这会耳垂都快滴出血了,侧头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说话……”
“嗯?高中听我说话不是挺有劲?”
池砚低头轻咬在她的锁骨上,停顿几秒,又幽幽道:“宋辞晚,我小不小?”
脸都丢了,总要让他有点成就感吧……
宋辞晚这会真想耳朵聋了,她闭上眼睛,磕巴道:“我……听……不见。”
池砚“哦”了一声,凑近她耳边,“我不小吧。”
宋辞晚:“……”
……
临近除夕节,宋辞晚的热度总算降下去了,也没什么狗仔蹲她了,可以正常出行了。
除夕节的前一天,宋爸打电话让她带池砚回家吃饭,说池叔他们已经来了。
池砚倒是很忙,每天早出晚归,回来还要“装聋”一两个小时,偶尔还会增加一点时间。
这天晚上,宋辞晚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听见开门声,习惯性扭头看过去,“吃饭了吗?”
池砚脱下身上的大衣,随手搭在沙发上,“吃了。”
他解开西装,大步迈过来,弯腰亲在她的侧脸上。
等他坐下后,宋辞晚才开口道:“明天去我家吃饭。”
原本悠闲的某人突然坐直了身体,神色认真道:“上门?”
“算是吧。”宋辞晚点头。
池砚站起身往楼上走,过了一会换了一套衣服下来,“咳”了一声,“这套衣服看起来稳重吗?”
一身全黑,是挺稳重,宋辞晚犹豫开口道:“挺稳重。”
“显老。”
池砚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