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跳跃的噼啪声尤为明显。

茫然无助的无辜少年陆衷缩了缩脖子，极力降低自已的存在感。

“别那么盯着我，怪吓人的。”

须臾，青黛轻飘飘地挪开视线，懒散向后靠去，似是败下阵来，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...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女人懒洋洋地绞着发丝，道：“它不让呀，我没办法的。”

谢玉昭缓缓蹙起了眉，敛眸暗忖。

这是青黛第二次说这句话。

初时听闻，谢玉昭并未放在心上，可眼下看来，此话似乎大有深意。

她心中微动，抬眼问道：“上姜和天道做了交易？”

青黛瞥了她一眼，没有正面回答。她垂下眸，盯着指尖的发丝，半晌，突然开口问道：“我师尊还好吗？”

“她好得很。”谢玉昭冷淡道，“灵识消散也就是这几天的事。”

“看来你不太喜欢她。”

青黛对她的讥讽不置可否，反而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。

女人支着颊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：“希望到了她神识消散那天，你会真的高兴。”

第120章 “好汉不提当年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