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音心头一暖，却刻意回避他过分灼热的目光，“这些小事让侍婢来就好，你何必亲自动手？”

韩锦卿松开外袍的系带，随意褪下挂在龙门架上，道：“我愿意。”

“你……”顾轻音震惊于他动作的熟练和自然，不过片刻，他已解开了中衣，锁骨线条极其优美，胸前纹理若隐若现，像是画师刻意勾勒而出的起伏山峦。

“我怕你太累，洗不动。”他解释着，语调平和，然后，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，他更加凑近她，慢慢帮她揉搓着手臂和肩颈部的肌肤。

顾轻音的肌肤莹润滑腻，在热水里浸泡着，早就起了薄红，像是敷了一层胭脂，娇媚、敏感。

韩锦卿的手指修长，指节分明如玉，指甲被整整齐齐地剪成出一个半月的弧，只长年握笔处有一层薄薄的茧。

她有些怔愣的看着，又惊讶又羞涩，心中百转千回，竟也忘了拒绝。

全身在热流的包围下，顾轻音情不自禁的喟叹出声，再看正在向帮她揉搓按压的韩锦卿，莫名就有些感动，那些回拒的念头早抛到九霄云外。

“谢，谢谢。”她几次开口，终于说了出来。

韩锦卿的黑眸很亮，氤氲的水气也遮不住，“这么见外？”

他轻笑起来，手指渐渐向下，沿着腰线下凹的弧度来到臀部，以指腹轻轻摩挲。

顾轻音吓了一跳，慌忙移开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