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不了,一点儿心意。”
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儿,钱喜鹊目光含泪,这才收下,“周主任,这算我借的。”
葛桂芬在一旁欲言又止,瞅了一眼孩子,又瞅了一眼麦乳精,心疼得要命。
最后目光落在孩子身上,一岁多的孩子,瘦巴巴的,话都不怎么会说,只会喊妈妈。
许是心里又一丝不忍,葛桂芬别开了目光,转身进屋去了。
等人走了,葛桂芬才道,“那周前进真不是个男人,这妈都进去了,一句话都不知道说。”
甭管刘春花咋样,对他这个儿子那是没话说的,他倒好,妈不在,又跟在媳妇儿后面,越看越窝囊。
嘀咕了两句,葛桂芬便打发了家里其他人,让周苋赶紧去睡觉。
周苋这次特地把刘春花放小黑屋关上了一阵子,才让人把她带出来。
带到了打谷场刚刚才搭建出来的台子上。
负责搭建台子的社员盯着那台子瞅了半天,心道早知道这么快就用到了,之前就不拆了,真是费事。
谁能想到,继马二丫之后,这么快刘春花就登台了呢。
周苋请两个民兵把刘春花架到台子上去了,毕竟这会儿刘春花吓得腿都软了,根本就没办法自己走。
台下早就聚集了看热闹的社员,之前周苋的话着实把不少人吓了一跳,尤其是那些在家里欺负儿媳妇的婆婆,这两天也收敛了许多。
还有不少妇女同志信了周苋的话,觉得她读书多,绝对不可能说瞎话的,生不出儿子,不是她们女人的错,是男人没本事,不能让女人生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