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石榴痛心疾首,也火气上头,道:“孩子是我生的,我不疼孩子吗?她哭了,我难道心里不难受?我都是为她好,才狠心不理会。我明明都听到她哭声小了,再等一会儿就能止了哭,你非得把她抱起来。”
陈大娘回道:“她这是止了哭吗?她是哭累了,哭不动了。”
“那就让她哭累了自己停了。娘,你以为你在疼她呢?你这是在害她,在纵容她脾气。”
说完后,石榴就后悔了。
果然,陈大娘听了,楞了一下,回过神来后,将孩子往摇窝里一放,拉起衣袖抹眼泪:“我害她,我纵容她,我每日里累死累活,为的谁?我每日里把屎把尿为的谁?我好一点的东西都舍不得全喂了谁?”陈大娘越说越伤心,越觉得自己不值,起了身子回自己屋了。
石榴伸了手,呐呐喊了声,“娘,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