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真又耿直,若是现在不严厉教导,只怕以后要走不少弯路。石榴冷着脸道:“没甩脸色,那你说什么‘不稀罕’?怎么,非要个个都捧着你,你才给人好脸色?那些个对你差一点儿的,你就不搭理了?你是公主,还是天仙?谁都要围着你不成?”
莲藕很少听到这样重的话,当下眼眶里就含了泪,嘴里倔道:“我没这样想。”
石榴当做没看到女儿的泪,仍然严厉道:“你没有这样想,可是你却是这么做的。每回回乡下,你奶好吃好喝的伺候你,过年给你塞压岁银子,给你做衣裳,就因为她对你没有土豆好,你就要给她脸色?要是都这样,那些对你不理不睬的,你还不是要上前骂人?”
莲藕哭道:“娘胡说,我根本就没有这样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因为别人不理睬你就骂人,可是你为什么能够要求你奶最疼你?你爹更疼你,你见过土豆什么时候跟你爹赌气?你这么大,人情道理比土豆还不如,你说,娘该不该训你?”石榴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