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一样漂亮,日后我们定有合作的机会。”段路?N这么回答。
后来又有人过来说:“二爷是洪某在上海滩最佩服的性情中人,试问有几个敢把自己的男宠公开示众?”
段路?N回他:“哪个又能把家中账本交给男宠来管?”
洪老板一愣,忙点头哈腰说:“原来是段太太…”想想又觉不对劲,再补充一句,“是段夫人…”
洪老板越说汗越多,把肥头大耳浸得直泛油光,投机取巧不成,最后只能抹着汗讪讪走开。
段轻言跟着段路?N见了一个中年男人,和他身边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。
段轻言一见这个男人的脸,便都想起来了。此人正是之前他在公馆内见到的那个与陶玉举止亲昵的中分男。
“周先生,周小姐。”段路?N对两人微微点头。
“这位可就是你说的轻言公子?”那位周小姐似乎对段轻言很感兴趣,直直盯着他看。
“周荷,不要胡闹。”周先生说。
周荷,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段轻言的心狂跳起来。
“无事,”段路?N转过头来对他说,“这是周海先生和周荷小姐。”
周海。段轻言全都想起来了,那日他之所以觉得中分男面熟,是因为前几天的报纸刚刊登了关于周海的新闻――周海出任宣传部副部长、代理部长等职。
几个人互相打过招呼,段轻言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。
很快段誉阳过来接待了周海和周荷后,段路?N才得闲先带他去戏院的贵宾休息室。
休息室不大,却装修精致,地面是由红木铺成的,中间摆放了刺猬紫檀茶桌和黄花梨圈椅。
段路?N告诉他,今日二太太唱的这一出戏,明面上是唱戏,实则是劝募。
今日出席的皆是上海地方领袖、工商巨子,各人入场票价不一,每张五百大洋起售,上不封顶。
“可是要为灾民流民募捐?”段轻言眉眼弯弯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言儿可开心?”段路?N摸了摸他的脸。
“自然是开心的。”段轻言抓上段路?N的手,将脸贴得更近了些。
“言儿想帮他们,一月三十银元可不够。”段路?N捏了捏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