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不想弄出大的声响，段轻言看见段路?N将脚下的皮鞋蹬了，跟他一起光了脚。

“为什么是我？”段轻言开口问。

“我对楼下的季小姐不感兴趣，又实在想跳舞。”段路?N回答。

隔着薄的布料，段路?N掌心的温度输送到段轻言腰间，让他忍不住颤了颤。

“你怕我？”段路?N勾唇看他。

“不怕。”段轻言避开他的视线。

音乐到了激昂的节奏点，段路?N的脚步也快了起来。段轻言有些跟不上，方寸渐乱，最后竟一脚踩上段路?N。

“抱歉。”段轻言低了脑袋说。

“你没有别的想问我了？”段路?N抓着他的手令他转了一圈。

段轻言转了一圈后被抱进怀里，惊慌中，他说：“男人跟男人…”

“男人跟男人怎么了？”段路?N推了他让他又转了一圈出去。

段轻言及时恢复理智，把嘴闭上了。

段路?N拽着他的手把他转回来抱在怀里，这次抱住了，就迟迟没有放开。

段路?N从后抱着他，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，身体还在摇晃着，要他也跟着自己晃动。

音乐渐缓，段轻言却平静不下来。

段路?N在他耳边轻轻说：“男人跟男人，什么都能做。”

第06章

真是失了智。段轻言心里有个声音说。

他尝试挣脱段路?N的双臂，不料只让这层束缚更紧缩了些。

段路?N从后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，段轻言头一偏，脸颊轻易就能碰上段路?N的唇，于是他再也不敢动弹了。

“二少爷…”段轻言抑制着情绪，说，“您快下楼罢，留心老爷太太等急了。”

段路?N直起身，将段轻言转回面对自己。

段轻言把脑袋低着，执意不去看段路?N，前些日子段路?N对他做的那些事仍让他心绪紊乱着。

什么叫男人跟男人，什么都能做。他从来没听说过男人跟男人，能像男人跟女人一般，又是亲吻又是拥抱，甚至还打手铳。

接着段轻言不知又想到哪去，耳根子红了一片。

他不知段路?N在教会学校里都接受了何种开放思想，但他确实从来没在书上看到过这些。

突然，段轻言脸侧一凉，段路?N的手指已摩挲上他的耳垂。

“舞会结束后，你来我房间。”

段轻言听出了段路?N命令的口吻，就如吩咐一个下人跑腿一般，是不容拒绝的。

“若我拒绝呢？”

段轻言说完抬起头，却看见段路?N眯起的眼里，有吃定了他的轻蔑。

段路?N的自负不是没道理的，段轻言看在沈素心面子上，也不会忤逆他。

那天晚上，段路?N不仅把他脱了，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。两人躺在床上坦诚相见，在一片檀香氤氲间，段轻言心跳得剧烈，他的指甲划破了段路?N的胸膛，但还是没阻挡他进入自己。

段路?N做了长时间的扩张按摩，但段轻言还是痛得直挠他，痛着，又要克制声音，生怕让旁的人听见。

段轻言被掐了腰窝动弹不得，楚楚翕动的穴口暴露着，很快就被棍棒一样的坚硬物抵住了。

粗硕的巨物挤进甬道，他一瞬间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了。

随后，几乎是失去了意识，他任由段路?N抱着自己抽动，床板也咯吱咯吱晃动着――这声音几乎要叫段轻言羞耻得清醒过来。

不争气的是，穴口的肌肉竟随着这节奏渐渐放松起来，开始容纳了这庞大的异物。

两权相害取其轻，段轻言攀着段路?N的肩头，难为情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