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房间休息才是。”
段誉阳推了推眼镜,说:“有劳陈管家关心。只是不知这么晚,你找这孩子可是有要紧事?”
“不过是下人里的一些琐碎杂事。”陈管家拉了段轻言胳膊,对段誉阳说,“这孩子我领走了,还请大少爷见谅。”
段轻言跟着陈管家到了仆人楼边上一间小平房,这是陈管家单独居住的地方。
进了屋,陈管家把他领到壁炉旁,他才发现自己身体竟一直在发着抖,不知是被冻着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。
壁炉里的火苗有节制地蹿着,让整间屋子都暖了起来,比他自己的房间要暖上许多。
陈管家是一众仆役里,房间唯一有壁炉的。除了在主楼,段轻言平时在室内也需穿着大氅,而现在他已有些微微出汗。
段轻言脱大氅的时候,听见陈管家在一旁叹着声音说:“快过年了,这年不好过啊!”
“陈管家需要轻言帮忙做些什么?”段轻言想起刚才陈管家在房间说的话。
“小少爷想不想换个环境?”陈管家突然问他。
段轻言一怔,抱着衣服一时语塞。
“方才我在窗前瞧见大少爷半夜前来,心里放心不下,便跟去看了眼,未料他真是去寻你。
“我老了,但我看得出你在两个少爷心中地位皆不一般,虽不敢妄自揣测是何关系,但陈某看得出来,你是夹杂在中间,两头为难。
“陈某可说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