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又落在和他胸膛挤贴着的乳肉,有微微被挤出的乳沟。 把哭得不行的人往上提了提,又埋起头吸舔着已经红肿的乳尖。 纪念以为又要开始,仓促讨好抱着顾衢地脑袋胡乱的亲,意识胡乱的撒娇:“放过我吧!”被顾衢欺负地腿软腰酸:“你不能太过分了!” “我哪里过分?” “你自己知道!” 顾衢依着他娇气地撒娇,也是做狠了,纪念被操了大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