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也去了?他的践行宴。
他坐在上首,身上的朝服就自带一股威仪,在场的人敬他也畏他,没人敢灌他酒。但他自己斟了?一杯酒,主动饮下,接着和姜有胜简单提了?几句需要注意的地方,姜有胜和旁的将领们心里又多几分热烈。
太师可不是世家大族那些养出来只会鞭挞人的“贵公子”,他们肯跟随他出生入死,在意的是太师而不是什么谢家的名头?。
骆东的话就是这个时候说?出来的,他倒也没避着姜有胜等人。
闻言,谢珩眉头?一挑,“不过半日,消息竟传的这么快。”
太子的东宫与?成帝的太极殿守卫的还算森严,往日探听消息都得两三日。
“事出有因,太极殿动响很大,有陛下怒斥太子的声音,不少宫人亲眼所见太子的手臂受了?伤,还传了?太医过去。”骆东这么一说?,在场的人都明白了?。
“东宫行事日益激进?,想必是陛下也看不惯出言训斥。”
“邺地的麻烦明明是王家人弄出来的,太子却不对他的岳家动手偏要跟太师作对。”
“太师,太子受斥有什么不对吗?”其他人都历数对太子的不满时,姜有胜心思细腻,发?现谢珩皱着眉迟迟未开?口。
“太子是陛下的嫡长子,向来看重,太子突然受伤,却是令人惊讶。”谢珩淡淡说?道,端起了?酒杯。
太子受伤,若被那不讲道理的小女人知道,怕是会迁怒到他的身上去。
他没有在酒楼停留太久,只饮了?两杯酒就回了?长信侯府。
一进?侯府的大门,没了?高墙遮挡,他一眼就看到了?飞在空中的蝴蝶纸鸢,眉心一动。
长信侯府没有女眷,能?让他一眼瞧见的纸鸢只会是她放的。
又是喂鱼赏花又是放纸鸢,确实还是小孩心性?。
纸鸢飞的很高,谢太师定定看了?一会儿,仿佛看到了?另一边不停跑动的少女,两颊酡红,眼睛亮晶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