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风沐浴液的味道,混着陈彻野刺玫信息素的香气,季风垂眸用指尖勾了下陈彻腰间的浴巾。

陈彻吓得一激灵,护着自己的浴巾,猛地后退警惕道:“你干嘛?!”

季风搓搓指尖,“行了,别闹了,穿衣服下楼吃饭。”

“谁跟你闹了!你有病吧你!死变态!”陈彻破口大骂,随手拿起枕头朝季风砸过去,季风微微偏头,随着房门被关上的“咔哒”声,枕头落在木地板上。

昨天两人睡得太晚,早上都没爬起来,干脆早午饭合并在一起吃。江星河提议出去吃,省得做饭了,放假也该休息休息,楚炀对此表示举双手双脚赞成,再做饭他就真成煮夫了。

然而江星河打开软件划拉半天,只有个别商家开业,基本上都是暂停营业,也是情有可原,毕竟辛苦劳碌了一年,过年期间肯定想好好休息。

楚炀衣服都换好了,江星河抿抿嘴:“餐厅都没开业,咱还是在家吃吧。”

楚炀换鞋的动作一顿。

江星河试探道:“要不我做饭?”

“咱还是不给医院添麻烦。”楚炀把外套挂回衣架上,走到厨房拉开满登登的冰箱看了会,扭头对客厅的江星河道:“星河哥,中午吃火锅吧?”

“好啊。”江星河趿拉着拖鞋走过去,跟他一块看冰箱里的食材,“有麻酱吗?”

“没有,附近的超市还开着门呢,我去给你买。”楚炀关上冰箱门,“家里也没有火锅底料,正好一块买了,你还有其他想吃的吗?”

“我跟你一块去吧。”江星河仰头把可乐喝光,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划过,易拉罐稳稳掉落在厨房垃圾桶里。

楚炀没忍住老父亲般叮嘱道:“行,你少喝点可乐,对牙齿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