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想啃下指甲,思索了两秒换成了左手。
以前只有易感期的时候才用得上抑制剂,现在自打江星河回来之后,抑制剂打的是越来越频繁了,他有时候都能感觉到腺体很不舒服,微微发酸发胀,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?
楚炀侧着身子试图从镜子里探查腺体的状态,从表面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,他脑子里冷不丁响起陈彻那句:“你这玩意儿还能用吗?”
空气似乎都凝结了。
楚炀咬指甲的动作停了,深吸一口气,迅速扯开睡裤腰带和小兄弟对视一眼,然后呼出一口气。
嗯,应该没事,挺活跃的。
Alpha坐在浴缸边上默念大悲咒自我冷静了一会,然后拿着无线吹风机坐到床边,打开热风默默给江星河吹头发。
温热的风呼呼吹着,灵活的手在他发间翻转,江星河打字的手一顿,睫毛微颤:“不用,一会就干了。”
楚炀撇撇嘴。
“你一个小o怎么活得像个糙老爷们似的?小心感冒。”楚炀嘟囔着,微凉的手指在他的发缝中穿梭,撩起一缕轻轻吹着,明明用的都是酒店的洗发水,怎么江星河就比他香呢?
江星河笑笑,抬手扶了下眼镜,无框眼镜的镜片映出电脑的光,其实他并不近视,眼镜是用来防蓝光和辐射的,只是虽然现在不用架狙了,但爱护眼睛的习惯仍然保留着。
“楚炀同学,你真是飘了,一口一个小o,您有多大呀?”
楚炀细细密密地给他吹着头发,手指不时碰触到江星河的耳尖,浅浅笑了下,没搭话。
反正比你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