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,不过是披上了人皮,还真当自己是人了?”
顾柔用力地挣扎、用力地推他,用指甲抓挠他,甚至是用尖牙咬他,还是没能让程屿松开手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她低泣地问。
“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程屿恳求地问。
顾柔哭笑不得:“难道能一直这样一辈子?”
程屿沉默无声,他知道当然不能,没有人会无条件地等待自己。
“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跟我结婚吧?”顾柔滚烫的眼泪跌落在程屿的心口上,“所以你之前答应见我父母,全是敷衍我的。
所以你每次都有事,不方便见我父母。
那都是借口吧!其实是你压根不想见我父母,压根没有想过要跟我进一步发展?”
“不是的。”程屿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