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夹带女人的小声抽泣。
“我说问歌,百里大好的日子你开心到哭啊?”
他不问还好,他这一说泠问歌哭得更伤心了,“子书师伯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是心碎到哭!呜哇哇!这之后我要和百里师兄避嫌了啊,呜呜呜!!”
“……”白巧听了内心想笑。
说实话,她不讨厌泠问歌。
相反,泠问歌的性格倒是符合贵女的身份,拥有身为正派修士的基本素养,唾弃一切卑鄙之事时不会成为那个又当又立的人。
三岚沟内部布置得很是气派,可见面子给足了。
“阿砚,你很紧张吗?”
立于万众瞩目的大堂中央,白巧忽然发问身边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男人。
大红绸缎因不知名原因抖得厉害,黑溟面不改色,“这场面和我当时继任魔尊相比,有得一拼,我是过来人,有什么可紧张的。”
“……”白巧听闻,扯了扯绸缎,丝缎颤得更厉害了。
是呢,绸缎活了,自己会抖。
一炷香的时间,大伙该入座的入座,一切准备就绪,就差这对新人完成礼仪。
一拜拜天地,过程顺利。
可是到了二拜父母,不知是谁再次引发导火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