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门人,黑溟眼皮不安分的跳动,脸色立马拉了下来。
嘶,风镜,吝平娘娘。
这是对症下药啊,摸透了他的人际关系和弱点,这俩没一个好东西,就爱折磨他。
一个损友之友,一个净喜欢说些让人误会的话,到底谁的安排?
“哎呀,瞧瞧这是谁?”风镜上来第一句就阴阳古怪的,食指勾缠胸前长发,撩人的狐媚眼眸弯弯,“新娘子就在里头,不过还未梳妆完毕,不如新郎官念念催妆诗,催促一番?”
这是迎亲的环节之一,必须要有。
黑溟无语望天,又不想在大婚之日动手动脚,“月牙山的人才有资格拦我,那只爱坐水母的女鬼我就不说了,你是这里的人吗?”
“我不是啊,”风镜哼哼地笑了声,“但我和大师姐提前预定了位置呢,她同意了,你能怎么办?我就问你她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?”
“……”
黑溟咬牙切齿,地位尽显,“她说了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