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情淡然,那股令人心生寒意的威仪使人不敢有丝毫违逆之意。
“之后传令下去,立个牌子在刹阁门外,翡莉美和狗不得入内。”
“遵命……”司空礼领命,捂上要骂人的翡莉美的嘴退下。
大小姐很少发火,更别说要罚他们了。
让翡莉美掉几层皮?触犯如此多项禁忌,掉十层皮都不为过!
出了刹阁,鹅黄罗裙的少女平静迎着微风,吹起腮边两缕发丝。
直到她进入阳光照不进来的昏暗小道,一滴泪珠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,嘴里进了咸咸的液体。
眼泪一颗颗滑落,尽数跌在坚硬的石板地上,洇进去……
白巧双手捂着脸,泪水湿润她纤细的手指,嘶哑不堪地无声痛哭。
她的喉咙被窒息的情绪堵塞,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记忆残缺,忘了十岁之前的好多事。
没有人责怪是她害了白昙,只是惋惜,甚至安慰她别放心上。
试问,这怎么可能呢?
不管怎样、多少年,她都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。
灰暗的光线中,一双白色长靴悄然踏入。
他朝着背影无助的少女走去,在她面前屈膝蹲下,修长的手轻轻拉开她一片水泽的五指。
“……”白巧抬眸,嘴唇微微张开,呆呆望着那个人,一瞬忘了眨眼。
白月光出场,就算是死人也能虐!
星长节,准备开虐!
第二卷:生死
第100章 看看屁股
男人眉弓骨长,似月矜雅,干净清爽,绝色容貌乃世间少有。
他金纹窄袖下的双手拿出手帕,替她擦干指上水痕。
“大师兄……”白巧右掌连忙抹去眼泪,匆匆忙忙收起自己失态的一面。
黑溟指腹揉着她哭红的眼尾,沉磁的嗓音掺霜裹雪,“你告诉我是谁惹你哭了。”
他去把罪魁祸首灭了。
他都舍不得欺负的女孩,什么人如此大胆。
“没有,没有谁,”白巧装成个没事人一样,搓搓兔子眼,“师兄为何在这?今日剑修论不休沐,你不是应该在宗里上课吗?”
逃课出来的黑溟:“……”
想个什么借口好呢?
没有白巧的玄浮宗太过无聊,她请那么长的假,长时间不能见面,还不如敲晕他,等人回来再弄醒他。
最初是想变成狐狸幼崽混吃混喝赖着,还能半夜爬床。
可看到她哭的那一刹,头脑一热就这样出来了……
脑中忽然灵光一闪,摸出一张邀请函,“天北有个关于剑修的擂台打,特别邀请了部分剑修,我在其一。”
来得好啊来得妙啊。
谢邀,第一次这么喜欢比赛。
镀金的帖子白巧拿过来瞧了瞧,指着上边某一处,“可是大师兄,这里写的是二师兄的名字呀…”
“嗯?”黑溟发出疑惑的声音,凑过去一瞄,还真是。
对了,因为他不想去,他的那份给阿喜拿去垫屁股了,最近阿喜消化不太好,不懂它乱吃了什么。
现在上边可能全是屁味。
他不可能去掏阿喜的窝拿出来再用。
他的和江淮的放在一起,江淮这份是不小心多拿的。
黑溟:“符笔借我一下。”
少女乖巧地递出那支他为她做的漂亮符笔。
只见他注入灵力,拿着符笔划掉江淮的大名,一顿操作猛如虎,满意亮出成品给她看,“好了,现在是我的名字了。”
“……”白巧嘴角抽搐。
与此同时,玄浮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