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星长节遥不可及的白月光。
二是反派暗恋多年的女人。
“你们……”落云舒遭受的心灵攻击一万点。
该不会......
那人不是她,而是女配白巧!
她开口发言,白巧想起来这儿还有个外人存在,羞耻感冲击神经,右手召出碧兰剑,并指一引,“看什么看!”
论剑山观战她比赛,她是真材实料,双变异灵根的法修,是个修炼天才,先把人杀了,以免后患无穷!
“哧”地一声,一剑穿心,落云舒猛然缩瞳,温热的血顺着衣物弥散开来。
她死死紧紧盯着青剑的主人,愤怒和悲伤重叠,收到系统第三次警告,最后一丝希望破灭,“你杀了我,我会保证,你也不会好过!”
她死了又怎样,她是女主!女主!女主怎么会是普通人呢。
“白巧,终有一天,你会……”
落云舒目光涣散,瞳孔失去焦点,最后的威胁未落,不多时咽气死亡,沦为过去。
她的身体一点点分解为万千小立方,系统进行彻底抹杀。
黑溟像个旁观者,观赏女人的生命逝去。
和他的魔方裂解相似,应该也是某种空间的能力。
最后他目光停留在地上那滩颜色发生异样的血液,以及血泊中沾满红色液体的一块令牌。
白巧不可随意动弹,黑溟眼中紫光闪过,紫眸中可见一条金色丝线缓缓向他们飘来,他目光顿时狠了几分。
“大师兄,先把剑放下?”
白巧拉回男人的思绪,黑溟下巴支上她的肩,笑问,“她说的你也听到了,我不是个好人,怕我吗?”
“不怕,”白巧立刻回他,指向某处问道,“不过我更好奇那是什么?”
她还有别的心思问他别的,看来是真的没害怕。
她生在冥族,惩罚过无数罪人,从小见过的血腥场面和可怕的恶人数不胜数。
黑溟:“帝令。”
是了,秘境时帝令是被落云舒拿走。
她现在死了,身上唯一留下的只有这块令牌,就连芥子袋也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“那是假的,她从一开始拿到的就是一块假帝令。”
“……”白巧微惊。
帝令拥有何等强大的能量她是知道,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神族大费周章寻找的竟为一块假令牌!
“你如何得知这是假的?”
这要是给那群骄傲自满的神族知道,不得气个半死?
“头转过来。”不回答她的问题就算,左耳又闻男人声音,是一句她摸不着头脑的话语。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”白巧哪敢动啊,生怕一不小心被抹了脖子。
就算是刀背,致命不了,压上也很疼的!
黑溟捏碎霜水,冰剑重回剑鞘。
白巧重获自由,她刚想开口,一只手蓦然掰过她的脑袋,细长手指插入少女柔软的发丝。
她甚至没来得及适应,身后的人压倒性地俯上,始料未及亲了下来!
男人单手轻握在女孩纤美的背上,试探的意味,唇瓣的黏合和摩挲,而后变成辗转剧烈,贪婪地攫取。
“?!”这一吻,白巧是完完全全愕住了,直到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,她才明白眼前的人在做什么,双手用足了劲推开他!
“你…停……唔!等等!”
她每说一个字都会被男人瞬间吞没,继而缠绵,断断续续凑不成一句话。
她的抗拒,吻得不舒服,黑溟短暂离开她,抚过白巧耳边的碎发,喉结轻滑,下眼眸渐沉,情欲迷眼,“别动,你被下咒了,帮你抹掉印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