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麻烦他。”
“离……离婚???”温暖一下震惊住,“你怎么就一声不吭把婚离了?”
她无奈回道:“离婚而已,我总不能锣鼓喧天、鞭炮齐鸣,宣告全世界吧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乘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。
温吟走得很快,寻找沈初霁停车的地方,温暖则是继续小碎步跟在她身边,“你嫁沈家可是咱们家一直以来的指望,现在不能就这么说断就断了。爸的事你不和他提,我都要提。”
“嫁进沈家整整两年了,就算不看夫妻交情,也要看两家世交帮这个忙吧。”
温吟忽的顿住脚步,“姐,你能不能别跟着瞎掺和了,有这功夫乞求沈家可怜,还不如出去走访调查爸的真正死因。”
她此话一出口,温暖张了张嘴巴即便想说什么,一看她那凌厉的气势,又把想理论的话咽回去了。
沈初霁的车子就停在对面。
温吟把姐姐怼得哑口无言后,才肯转身走过去,坐上沈初霁的车。
“你是不是又气姐了?”幽闭的车子里,沈初霁淡淡开口说,“你看你……”
温暖冷不丁打断他:“谁让你来的?身体不要了?”
他病号服下隐约可见那一条条骇人的伤痕爬满胸膛,座椅旁边是随身携带氧气设备,左手还扎着输液的吊针,显然他从那边医院出来就直接坐车赶来这里。
“我自己想来就来了。”他回答说,“没有你,我要这身体又有何用?”
闻言,温吟眉头紧锁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,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:“我爸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,你赶紧回你的医院,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沈初霁倾身压来,那双眼里染上淡淡笑意: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会心疼我?会怕自己下半辈子守活寡?”
“沈初霁,你能不能正经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