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所耳闻,他当年有什么苦衷吧。” 裴恬仰头,喝了口酒,嗤了声:“他有苦衷,和我要他回来,有什么关系?” 她语气堪称狂妄:“他要愿意回来,我家能眼睁睁看他出事?” 裴恬低头,“但他就是不和我走。”顿了顿,连声音都哑了:“说白了,我就是可以被丢下的。” 许之漓心揪了起来,“你…喜欢他吗?” 这一回,裴恬沉默了许久。 喜欢这个词,太过单薄。 一个陪伴着长大的人,那样复杂的感情,又怎么用一个词来概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