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天气冷了,绵羊油不?好化开,他干脆把她的两只手捂在自己手心,又轻轻呵了几口热气。
遇到?热气,绵羊油很快融化了,慢慢渗透进她的肌肤里,很快就止了痒。
热气从指尖一路向上,她整个人都?被吹酥了。
沈椿都?傻眼了。
等他帮她上好药,她才慌忙抽回手:“你,你干嘛啊!”
谢钰这才意识到?,自己方才的行为多有冒犯之处,他本身就不?是极擅隐藏伪装的人,面对刺客尚能周全自若,但?对着心心念念之人,他很难掩饰自己的关切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他若无其事地道:“看你手上冻疮复发,帮你上药。”
“不?是,等会儿。”沈椿简直莫名其妙,叉腰骂他:“亏你还?是个读书人 ,男女授受不?亲的道理你不?知道啊,你简直放肆!”
谢钰抬眸看着她,颇有深意地道:“我妻子跑走?,你的丈夫身故,我们如今都?是独身,这般也不?算太过逾礼。”
他的眼神称得上堂而皇之,好像对她志在必得似的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他辗转千里来到?此地,又是易容又是隐藏,为的就是这一个目的。
既然被她瞧出端倪,谢钰索性不?再?掩饰对她的渴求。
他摊开掌心的羊油,甚至得寸进尺地问道:“你还?有另一只手未曾上药,可要我帮你?”
沈椿联想到?他前几日的怪异举动,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常大人不?会看上她了吧?
她心里一慌,不?觉后退了几步,毫不?犹豫地道:“你把药搁在一边儿。”
谢钰见她心思为他而乱,唇角不?觉轻扬。
他倒也未欺身靠近,随手把羊油放到?刚垒好的青砖墙上,冲她略一颔首,便转身回了屋。
她走?进去,沈椿身子才彻底松垮下来,忍不?住擦了把头上的汗。
别?的不?说,俩人这年?岁就十?分不?配了,她看常挽春就跟隔了一辈儿似的,更何况他的性子还?像足了谢钰,沈椿真是够够的了。
更别?说俩人才认识几天,他就这样举止暧昧,这不?是见色起意是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