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明霄从家里出来就上了山,早上的溪水不说冰凉刺骨但也算是透心凉,他脱了衣服直接躺进去,浑身的燥热这才消退。

他已经无法直视自家的厨房和小院,包括院子里的那个板凳,一看到就会想起自己酒后做的那些事,燥得难受。

幸好,没有对她做更过分的事。

厉明霄猛然起身呼吸,又一头扎进溪水里,反复几次,才彻底平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