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，路上小心”

苏善言出了庙门脸就垮下来，冷脸对着那些指指点点的人。刚才不过是想让人看到她与净行关系亲密而已，坐实流言让他们这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更嫉妒，而且还拿她无可奈何，这局叫做不蒸馒头争口气。

她喜欢净行的容貌，也欣赏他的医术，所以并不会真的坏他道行。借他的书，就当他陪她做戏的酬劳了。

苏小小跟在她身后打抱不平：“小姐，刚才那些人说的真难听，咱们就是正常来烧香拜佛的啊，也不知道谁这么恶毒编排你，要是抓着那人，就让苏玖把他舌头割下来！”

苏玖出声：“小姐，可要属下...”

苏善言回头瞪了他俩一眼，“别出去坏了将军府的名声，不过是说几句罢了，又不会少块肉”

她又往前走继续说：“我大概也猜到是谁了，她那人就那样，迟早有一天遭报应”

苏善信去了上京不过月余就已经寄了好几封信回来，每次都单独给苏善言写一封，但是她的回信只有寥寥几句而已，他心下着急，却也无法。

他的舅父是前太医院院判吴清枫，据父亲的说法，他是可信的。于是苏善信根据舅父提供的同福道士名单派侍卫跟踪，自己则是跟着吴家表哥参加一些公子哥的宴会，结识了不少官员之子，也听了不少真真假假的秘闻。

一日他自己赴宴，听到个有意思的。兵部尚书家的庶子说他爹今年六十了，开始在家打坐拱香炉，要修习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功法，一开始他以为是扯淡的，但后来发现功法确实有些效用，这不他爹新娶小妾怀上了。

几人听了纷纷称奇，想让他回家把那劳什子的功法偷出来让大家见见世面，但是被他拒绝了。

“你们以为我没去找过，那屋里除了个破炉子什么都没有”他的神情懊恼，酒杯砸在桌上晃出一摊液体。

这下几人又觉得他是在逗他们玩，当下要罚他喝酒，一群人闹哄哄的，似要将屋顶掀翻了。

闹到很晚，几人又要去花楼找相好的，苏善信便与他们分道扬镳。

不知是谁在后面啐了一口，小声嘟囔着：“呸！装哪门子清高，谁还不知道谁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