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玖，今日你听到什么了吗？”

苏玖的眸子闪了一下，“属下不曾听到什么声音”

苏善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又移开目光，让他拿纸笔来。

东西拿来，她凭着记忆写一串中药名。

“按着这个方子去药铺抓十副来”

“是，属下这就去”

人都走了，小女娘慢慢打开请柬看起来，不过是邀她去参加秦王的十三岁生辰宴，只是这帖子送的太早了吧，日子在五月初呢。

苏善信来时闻到院子里的药味眉头皱紧，他进屋，苏善言正端着碗喝药。

苏小小收碗下去，他才开口说道：“我没弄进去，这药不能乱喝，我明日……”

苏善言瞪了他一眼，打断他：“那本书我虽没看完，但前半部写了会有风险，你我这样本就不该，更应该谨慎些。这是照书中的方子配的药，对身体无害的”

他自然相信母亲的方子，想着明日多做些蜜药丸给她，也好过喝这苦汤子。

苏善信见她冷着脸，小心坐到她旁边问道：“阿言，你可是后悔了？”

小女娘背过身躺下，“我怎么敢，现在全府上下谁敢惹你”

“阿言……”

“你还是回去吧，要过节了，府里走动的人多，叫人看见不好”，“再说，一会儿保不准爹他们要过来看我”

苏善信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了，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角，道：“我晚上再来，记得给我留门，让那丫鬟别睡外间了”

苏善言闭上眼睛不应声，他也不再多留。

果然如她所料，大嫂和她爹先后来看她。她只能应付他们吃了药好多了。

夜里，苏善信在门外推了几下没推开，又换窗户进，冬天烧炭窗户都留条缝。

他跳进去，屋里只有一个呼吸声，他便知道小女娘还是听话的。

苏善信脱了衣服上床，环住小女娘揉了揉，她挣扎了几下，拗不过他。

“堂堂苏家嫡子半夜做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，你还要不要脸面了？”

“对你，可以不要”他的手伸进她的亵裤里剐蹭着嫩肉。

“嗯……我还疼着……别弄了”

“我看看”

裤子褪下来，他的脸凑近肉缝看了看，下面确实红肿着，还泛着血丝。

他低头亲了亲，有些愧疚，“怪我没分寸，我去拿药给你抹抹”

“不要你，我自己来！”

“听话，你看不到，抹不匀”

他压着小女娘的腿上折，下面门户大开，蜜穴上反着水光，手指挖了一块药膏在穴上慢慢涂开。

“唔……兄长”

苏善信将手指插进穴口里转了一圈，笑道：“阿言，想要了？”

穴里的嫩肉裹住那节手指吸了吸，从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液浇在指尖上。

“嗯呃……别插啊……”

“阿言可得忍着点，不然这药让水冲出来，可就白抹了”

他又挖了一块药膏插进去转了转，阴阜和穴里都涂了厚厚一层。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

“抹好了，睡吧”

小女娘眼里蒙了一层雾气，带着哭腔要穿亵裤。

“今晚别穿了，药该叫裤子蹭掉了”

“你就是在变着法子欺负我，呜呜呜”

“别哭了，阿言，奶奶给你摸”摸奶奶几乎成了哄她的最佳方式，简直屡试不爽。

小女娘一边哭一边在他胸上摸索，肌肉不用力时软软的，乳头让她摸得像个小石子一样。

苏善信的呼吸加重，但只是抱住她轻轻拍着后背哄她入睡。

除夕，清晨天还未亮，府里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