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就是将你手里头的钱花光。”
穷书生连连点头。
穷书生走后,方钰勋将门关好,把宅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里,又驾着看似鼓鼓囊囊的牛车离开,确保附近的人家有看到他把东西载出去后就拐回来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故技重施,终于在五天后收完大概的物资,他将穷书生三人的工钱结清后消失无踪,领着糯哥儿回村,丝毫不管县城里的风言风语都传到何等离谱的地步。
回家
正午时分,方钰勋推开了方家的门,正在院子里扫地的廉兆美看到他们先是一怔,随即就面容狰狞的挥舞着扫帚冲过来,死命的将往方钰勋身上砸。
“你还敢回来?你还好意思回来?你知道这几日家里发生多大的事了吗?”
方钰勋轻而易举的避开扫帚,甚至还有余力护着糯哥儿往后退出院子。
廉兆美发现自己奈何不了方钰勋后气喘吁吁的扔掉扫帚,单手叉腰落泪,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若是以前的方钰勋瞧见他这副模样早就变了脸色,但现在的方钰勋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哭,那冷漠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廉兆美看到方钰勋那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她想说什么,却顾忌着他们还站在大门口,只好憋屈的吼道,“进来!”
方钰勋看她冷静了,才一手牵着糯哥儿一手牵着牛车走进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