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钰勋的笑僵在了脸上。
陪糯哥儿打一天的牌,方钰勋身心俱疲,早早便哄着糯哥儿入睡。
糯哥儿睡的早起的也早,他看着虚空,忽而鼓着脸生气的吐出一句,“糯哥儿才不菜!糯哥儿赢了夫君好多回?了!”
方钰勋一醒就听到这句话,他沉默一瞬,将糯哥儿往怀里拢了拢,“今天来去?看看小平头?”
糯哥儿点点头,“糯哥儿想小平头了。”
他一顿,说:“小平头就从?来不会说糯哥儿菜。”
方钰勋无奈的笑,“没有人说你菜。”
“有!”糯哥儿气呼呼的说:“我昨晚打了一晚上的牌,欧阳仙义说了我一晚上的菜。”
糯哥儿越想越生气,“他还说我又菜又爱玩。”
他一顿,又伸出手说:“他还说我手短!糯哥儿的手哪里短了?你说?哪里短了!”
方钰勋:“……”
他一时心情复杂,“你怎么会梦到欧阳仙义。”
糯哥儿神?情一肃,“夫君,糯哥儿真觉得糯哥儿丢失的那段记忆跟欧阳仙义有关!糯哥儿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认识欧阳仙义。要不然糯哥儿之前怎么会听到他的死讯就很难过?又为什么能打开连大好人都打不开的门?”
方钰勋想到在雪山时糯哥儿莫名其妙的大哭,眸色一深。
“糯哥儿,从?小到大,整整两世?,我们?都没有分开过,若是你真的和他认识,那是什么时候?为什么我对欧阳仙义一点印象都没有?”
糯哥儿小嘴一抿,“糯哥儿死过一次了。”
他说:“糯哥儿是在死掉后才认识欧阳仙义的。”
他回?想着梦里欧阳仙义对他说的话,“欧阳仙义说糯哥儿是个傻子?,死了之后魂体都快碎了,他在养我,说把我养好后就把我送回?夫君的身边。”
方钰勋瞳孔一震。
糯哥儿伸出手拢起来,“糯哥儿变成这么小这么小的仓鼠,是仓鼠不是老鼠哦,仓鼠白白的,很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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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眨眨眼,“欧阳仙义总是对糯哥儿说一些听不懂的话,糯哥儿记不住,但他一直说,渐渐的,糯哥儿也能记住一点了。”
梦到欧阳仙义后,他的脑海里逐渐浮现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。
他缓慢的说:“他让我们?帮他,帮他拯救这个天下……”
“他说,我们?是他演算过无数次后为这个天下求得的唯一解。”
方钰勋的心口一震,耳边一阵轰鸣。
他率先想到的是,红果子?。
张爷爷曾笃定的说,糯哥儿的病没有任何转机。
以张爷爷对糯哥儿的爱,就算是有一点可能,张爷爷也会去?尝试。
而张爷爷说出那句话,就代表糯哥儿的病当真是没有一点治愈的可能了。
可是红果子?却能治愈糯哥儿的病。
而若是他没有答应去?找平衡石,糯哥儿永远不可能吃下第三颗红果子?。
糯哥儿的病,也永远都无法治愈。
这是巧合吗?还是冥冥之中某个人的安排。
安排着他们?找到平衡石,安排着糯哥儿的病恰到好处的治愈森*晚*整*理,安排着已然痊愈的糯哥儿打开那扇连楚纤越都打不开的门。
“夫君!夫君你发什么呆啊!”糯哥儿把脸凑到方钰勋面前,嘟着嘴巴瞧方钰勋。
方钰勋顺势吻了吻糯哥儿粉嘟嘟的嘴,“在想什么是唯一解。”
“就是问题唯一的答案呀。”糯哥儿认真的解释说:“糯哥儿觉得他的意思是说我们?就是这个天下的唯一救世?主。”
他一顿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