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钰勋压低声音问:“怎么?难道我苛刻小平头的花生糖了?”
他道:“糯哥儿,你这是溺爱。”
糯哥儿嘟着嘴,“糯哥儿这哪是溺爱呢?糯哥儿要是溺爱,就该把?夫君的花生糖全部骗走?给小平头吃。”
方钰勋气笑了,“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那么做?”
糯哥儿脑袋一仰,十分自豪,“是的哦。”
方钰勋嘴角一抽,屈指敲了下糯哥儿的脑门。
“哎哟。”糯哥儿夸张的捂着脑门,委屈控诉,“夫君,可疼了,你怎么可以敲糯哥儿的脑袋,糯哥儿刚好,要是被你敲傻了怎么办?”
方钰勋淡声道:“敲傻了我继续养着,又不是没养过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糯哥儿低头看向小平头,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?,“只有聪明的糯哥儿才能照顾小平头呀!”
小平头绷着脸用力的点?头。
糯哥儿被可爱的心尖一颤。
他家小平头怎么可以这么可爱!
说说笑笑走?回?避难所,楚纤越忽而指着路边的一个帐篷道:“这里竟然还有帐篷?”
他皱眉沉思,“难道是皇宫里的人?”
帐篷旁或坐或站着不少汉子,似是注意?到他们,看着他们的眼神不善。
“不对,这个颜色的大帐篷整个皇宫只有一顶,就是我们在用的那一顶,那他们的大帐篷是哪里来的?”楚纤越感到十分不解。
“糯哥儿知?道这帐篷是哪里来的。”
楚纤越看向糯哥儿,糯哥儿的神色带着几分无奈,“这个大帐篷是从我们那里偷来的。”
他叹道:“大好人,这么久过去了,你的眼神还是真没有丝毫长进啊。”
这一世初遇大好人时,大好人看着自己的包袱却认不出来,现在看着自己住的帐篷,还在思考这大帐篷是哪里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