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。

9月下午的太阳很灼人,身体被烤着,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,可我的手心却始终冰凉。

从下午到晚上,直到夜幕降临,训练场上的大灯被灭掉,宿舍楼睡觉的号角也被吹响,我还站在这里。

摇摇欲坠时,一只手臂忽然从旁边伸出来扶住了自己。

我一愣,在夜色下看到了宋清语绷着的脸。

“腿酸不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