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他使不出力,不到两招就被制住。
人押入了地牢,亭松回来覆命,又问:“公子,赤箭有反骨,想必不会轻易交代,接下来该如何?”
姬月恒听出他言外之意,道:“她滑头,性子还倔,审也审不出什么。这几日我会看紧她,不让她插手此事。”
亭松了然,这是打算包庇了,没想到公子竟自甘被情爱蒙蔽。
当初那些不屑的话还余音未散。
这才过了几个月?
姬月恒对上他惊诧的目光,很坦然道:“他们背后也不一定是同一个人,但不管是与否,想必都在暗处留意我这边动静,你只需派人散播消息,称我的贴身护卫是细作,如今已被关押。”
亭松点头,将二人与外界的联系切断,再散播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,说不定能引蛇出洞。哪怕引不来,公子还对赤箭用了摧折心志的毒。
那可是夫人从苗疆搜罗的奇毒。
赤箭不定能顶住。
只是他不懂,公子手里有他自制的奇毒,为何偏要用别人的毒,万一赤箭有办法通过别处弄来解药呢?
但公子这样,定有他用意。
亭松退出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