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的速度异乎寻常地快,连昨夜还跟旅祸大战一场,重伤昏迷的更木剑八都赶到了现场。
他裹着半身绷带,却仿佛半点不影响行动地抄近路从旁边屋顶跳下来,一落地视线往蓝染方向一扫,豁然挑起了眉,“哦?居然是他?”
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正双目怔然地跪在圣壁前,听到这仿佛别有深意的话猛地回头。
“咳咳……剑八!”浮竹十四郎低咳两声,皱起眉,制止什么般加重了声音。
碎蜂双手抱臂站在墙壁前,视线从墙上的刀痕移开撇过去一眼,“还不能确定就是他吧?”
“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特殊的攻击招式。”更木剑八仿佛半点不在意,大大咧咧地说,“你们不是都知道吗?那个小家伙根本没死,他还在外面自由活动不是很正常?”
雏森桃闻言急切地站起来上前一步,“更木队长,您知道杀死蓝染队长的凶手是谁吗?”
“不就是那个……”
浮竹:“剑八!”
“……三日月宗近吗?”
那个名字落地的瞬间,不知为何高台上霎时间静了静。只有毫不在意的十一番队队长犹自盯着被挂在墙上的人,露出一个狰狞的笑,“当年我可是一直都想跟那家伙打一架,却没有找到机会。果然,真枪实刀地干他果然是能够干掉队长级的啊,真是越来越让人期待了。”
“更木队长,”京乐春水冷静地提醒,“那一位没有要杀死蓝染队长的理由。”
“但是这个刀痕除了那家伙也没人能够留下吧?你说呢,朽木队长?”
更木剑八忽然将话题抛向在旁边静默良久的六番队队长,颇具挑衅意味地问,“我记得三日月宗近当年还是你的剑道老师,你对他的剑应该最熟悉吧?”
雏森桃下意识扭头看去,在场其他人也几乎同时看了一眼白哉。
黑发青年身姿笔挺地站在晨光里,直到听到剑八的问话才从墙壁上收回视线,清淡的眸光从他身上扫过。
“不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