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这张嘴,可上方的拳头砸不下去。
下一刻,席清咳嗽了好几声,大声喊:“不要继续再浑浑噩噩地痛苦下去,长痛不如短痛,既然你也想脱离困局,那不如去开启新的生活!”
“我什么都知道,关于你妻子的事情,关于一切,你难道不想知道吗?!”
农夫举起的右手,手紧握成拳,就是砸不下来。
身下的青年看起来很弱,或许只要一拳,就可以送对方归西。
华司突然低下头,席清看不见对方的脸。
眼前的男人浑身是伤口,低着头,低声呜咽,像是受伤的野兽。
他声音嘶哑:“请告诉我……”
席清扶着气息虚弱的农夫回家。
对方受了伤,走路摇摇晃晃,但死不了。
席清不想补刀,做无用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