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些。

“有些人得了难治的疾病，需要器官，或者脐带血，他们就直接通过克隆手段满足。”

“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开设过实验室，我去过的那个，在纽约。”

“当年我被人蒙住了眼睛和耳朵，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。但我记得他们带我上了一艘船，然后，带我到了一个岛上的实验室里。”

“那里有很多被折磨疯的漂亮女人，装满药水的玻璃罐里，一个个都是准备向黑市流通的器官和待移植的胚胎。”

“关越，你知道吗，我还看到了好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有两个女人明明长着同一张脸，一个被砍掉了四肢，挂了起来，一个却四肢发达，身材健康。”

“还有一些畸形的人，我不知道他们会被用来做什么，可是那个男人就像他们的神一样，只要出现，那些奇怪的实验品就会开始面露惶恐和尊敬。”

关越用力抱紧她，企图缓解她的恐惧。

江颐越说越快，“那个男人和你爸爸认识，他想强暴我，他说他好奇，为什么你会这么沉迷和我的关系。但你爸爸拦下他，和他吵得很凶，亲自送我回来了。”

“我太害怕了，我已经忘记了他的脸。”

“可我记得你爸爸叫他‘Johnson’。”

关越亲了亲她的发顶，颤抖着问：“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？”

“因为那个Johnson给我看了你的基因报告，他说，他可以扼杀你，然后再创造一个更听话的你。他让我离开你，我太害怕了，所以我只能照做。”

“对不起，瞒了你这么多年。”

关越摩挲着她的泪眼，差点说不出话，喉咙干涩地对她说：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
“那个时候，我以为查到龙庭酒店水落石出，我就能赢，谁都再也无法控制我。可我没想到，最后被伤害的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