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颐在他身下无助地抽搐,被他钳制过的手腕红肿着。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睁眼,只能环抱着自己,小声地抽泣。
关越低下身,把女孩抱进怀里,温柔地亲吻她肿肿的眼皮,抚慰着她疯狂高潮过的身体。
他给她喂了一些温水,又问她:“还好吗?”
江颐微微缓过来了些,委屈地直摇头,“不好,你好过分……”
“抱歉,念念,”关越摩挲着她胸前被自己吸咬过的痕迹,眼神幽暗,“是我没控制好自己。”
“你可以罚我。”
她似乎想了一下,还是摇了摇头,“下次不要这样了。你刚刚,好凶……”
“我下次改进,”他看着江颐红肿外翻的穴口,悄悄咽了咽口水。
可惜,在床上,他可从来都不是说话算话的人。
于是,他说给她洗澡,可实际上却将人压在浴缸里,再一次狠狠贯穿。
阴茎太烫,身体又被热水包围,女孩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。可是身上的男人却越来越凶,酸胀的小腹甚至随着他的动作凸起又平复。
“不要了,关越,不要了……”
“你要。”
“我真的……呜呜……”
他控制不住地顶撞她身体深处的敏感区,钳制着她脱力的双手,一次次撞得她浑身抽搐。
第二次的时间格外久,久到女孩快晕过去,关越才勉强射在已经凉透的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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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一觉睡得太久,关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,已经十二点了,女孩还没有转醒的迹象。
他将被子掀开一角,俯身去看她红润的脸,和脖子上青紫的痕迹,吻了吻她的唇角。
“该吃饭了,念念,”关越叫醒她,看着一脸困倦的女孩主动搂住自己的脖子,亲吻自己的唇,满足感在胸腔蔓延开来。
“好疼……”
她下了床,腿却根本直不起来,只能靠在关越的怀里洗漱。
关越坐在她身边,哄着她吃东西,可是似乎女孩还在气头上,不愿意跟他说话,只是扭着脸不去看他。
“我错了,念念。”
“你昨晚也这么说。”
“我下次不会这样了,你惩罚我吧。”
“你昨晚也这么说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再试试?我肯定不会像昨天那样了。”
“……我们吃饭吧。”
关越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,陪她吃完饭,又摁着她再涂了一次药,才放她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关越时常带着她和关裕、关沁一起度假,听着女孩们的笑声,他也开始浅浅的笑。
关裕已经来到纽约读大学,课业以外的时间都和他待在一起,研究金融市场和发展策略。
江颐不忙的时候也会陪着他四处奔走,陪他参加游艇聚会,和他举杯同饮;或者陪着决策失误的自己复盘通宵。
但一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关越总是忍不住抓住想要逃跑的江颐,一遍又一遍地做爱。
相比去找更刺激的地方,他更喜欢在家里,在只属于他们的空间里,让爱人沾满属于自己的气息和痕迹。
家里的卧室、书房和浴室,每一处都曾留下过她弱气的尖叫。
他还曾替江颐买过一套位于多伦多玫瑰谷的房子,那时她偶尔会小小地抱怨学校琴房的不方便,却没想到关越将此记在心上,把那套房子的主客厅改成了琴房和书房的结合。
只是后来,关越每次来,都会把她摁在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,干到她意识模糊。二楼转角还有一个小房间,那里装满了关越会用在她身上的小玩意。
以至于后来看到他的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