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种药，能提高女人身体敏感度的药，打完了她们只知道叫，第二天什么都不会记得。”

“你和Gary玩同一个女人，小心染病。”

“我才不和他玩同一个呢，”勾着他肩膀的男人咧嘴笑了，“你喜欢哪个？我们一起？”

“那个怎么样？今年14岁，刚来美国读书，她妈日本人，玩茶道的，清高得很。可Gary送几个包，陪她看几部电影，还不是跟来了。”

关越顺着他的手看去，女孩已经被绑住了眼睛，药物催化下，身体泛着诡异的红，披散的卷发乖巧地贴在耳边。

14岁。

喉头涌上了一股血腥气，他扶着沙发椅背，坐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。

他对那天没什么记忆了，但他记得满地的血液和女人的哀求，还有那群男人疯狂的笑声和污言秽语。

他苍白地站起身，躲进了卫生间，反复洗刷着自己分明干净无比的双手，在洗手台的镜子里自己审视自己的身体。宽大的卫衣还干干净净地罩着他，他身上甚至没有染上令人反胃的味道，可一切还是那么恶心。

他控制不住地趴在洗手台上呕吐，直到胃里什么都没有了，他还是头痛的厉害。

关越勉强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，看着另一个人也走进了卫生间，站在他旁边的洗手台洗着手。

“Irwin，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
说话的是魏平川。

“今天不太舒服，”关越冷淡地答复，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冰凉的手指。

“他们确实玩的太脏了，”魏平川笑着说，“上次在墨西哥，还玩死了一个男人。”

“都是顶级权贵的孩子，”关越轻蔑地笑，“谁能抓到他们的尾巴？”

“可惜这些人，高高在上，自以为权力和财富能让他们不一样，但本质上和发情的牲畜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
魏平川看着他，伸出了一只手，“Irwin，加入他们确实并不好玩，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？”

“可以，”他握住魏平川的手，“拉着大家一起下地狱才更有趣。”

从那以后，他开始和魏平川合作，成立了基金公司，背靠关魏两大家族的商业版图，迅速扩张。

他和魏平川给这家公司取名为Thrones，而它为夺取“王座”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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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江颐再次见面时，是在她15岁生日的那天，那天刚好是安大略省的劳动节。

他和关裕开车一起去肯尼迪机场接到了她，关裕热情地跟她打着招呼，他却愣在一旁。

她好像真的长大了很多，头发没有再梳成马尾，而是做了柔顺，垂在身体两侧。她的个子也长到了他下巴的位置，眉眼间也开始有了一些成熟的味道。

她已经拥有了很鲜明的女性性征，皮肤白皙又泛着光泽。

关越已经有些不敢去看她。

他不信任内心畸形的自己，他害怕自己产生下流的冲动，担心自己会轻薄她，将她也拉入深渊。

于是他开始躲着江颐，频繁让关裕在中间传话。

直到关裕不胜其烦，主动问起：“Irwin，你喜欢她？”

关越仿佛被噎住一般，抬头看他：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这么回避？感觉此地无银啊。”

他一瞬间有些失语，的确，他为什么如此害怕？

应该不是爱情，他看到书上写，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。他并不反感江颐身边出现其他男生，或者追求她的女生。

应该也不是讨厌，他怎么可能厌恶她？

可为什么他一到她面前，就会自动开始对自己做过的坏事，和可能拥有的欲望而忏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