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越低笑,手指在她微微泛肿的乳尖上揪了一把,听着她急喘了两声,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“关越,这就是你陪人的方式?”
“念念不满意的话,我还能换别的。”
他说完,将身体贴的更紧,勃发的欲望隔着被淋湿的衣料贴在江颐的后腰上,烫得她直哆嗦。
“关越,我身上疼……”
讲道理行不通,那就换同情牌。
“我看看,”关越单手将人拦腰抱起,在洗手台上铺了一块浴巾。
江颐坐上洗手台,忍不住双手撑着往后退,却被他轻易握住膝盖,双腿在他火热的视线中大开。
原本白嫩的阴唇此刻微微红肿外翻,滑腻的腿根上青青紫紫的,全是牙印和吻痕,甬道口却已经紧紧闭合。
关越呼吸变重,手指捏上那颗肿大的阴蒂,听着江颐黏腻的呜咽,血流直冲下腹。
“痛吗?”
江颐眼神迷离,摇了摇头。
“乖,要诚实,”关越吻了吻她的小腹,低头含着那颗充血的粉珠。
“啊……”
卫生间的灯光很亮,他就这样直接埋头在她腿间,用舌头抚慰她的身体。而她只能双腿大开,仿佛在迎接他一般。
羞耻感太强,可身体敏感度也在变高。紧闭的甬道口一股股地向外吐着黏滑的水液,昨晚被造访过的宫腔也开始发出酸胀感。
“自己捏,”关越微微抬头,牵着她的手,放在她挺翘的胸上。
江颐指尖无力,只是软软地托住柔软的乳,没有动作。
“要我帮忙?”
她用力摇了摇头,看着关越威胁性的眼神,手掌用力,学着他的样子,揉捏自己的乳根。
“好湿,”关越的指尖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摩挲着,在甬道口浅浅戳刺。
他送了一根中指进去,却被嫩滑的穴肉紧紧吸住,大拇指还抵在阴蒂上用力揉搓,女人的腿心在他的玩弄下,愈发红艳。
关越接住江颐要倒下的上半身,手指却插得更深。中指指腹抵着她内壁凸起的小点揉按着,另一只手则顺势捏住了她左边的乳。
“念念,全忘了?”
江颐听着他的话,浑身打颤。
“下次我们回纽约,再去一次俱乐部,好不好?”
她不敢摇头,声音破碎着,阴道里抽插的手指变成了两根,次次整根没入。
身后的男人似乎变得更危险了。
“是不是要再把念念丢上那张水床,念念才能想起来,我教过什么,嗯?”
“呜呜……”
她甚至不敢去看关越的眼睛,只能微微阖着眼,努力配合他揉搓自己胸乳的动作。
关越用力扇了一下她嫩白的乳,乳尖在他的手心挺立。
他拉着江颐的手指,放在那颗蓓蕾上,严厉地开口:“自己捏。”
下身已经被他弄到汁水横流,甬道夹的更紧,她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。
意识有些飘忽,可是关越说的话,她不敢不做。
两根手指学着他的样子,在自己的乳尖上揉捏挤搓。她抬头看着关越鼓励的眼神,眼前顿时一白,夹着他的手指剧烈颤抖起来。
高潮来得太容易,可这只是今夜的一个小开场。
关越抽出手指,在她无神的眼前,色气地吮吸着自己裹满汁液的指尖,又将那根他吮过的手指,塞进了江颐嘴里。
刚刚在她阴道里抽插的手指,此刻又插在她的嘴里,还带着腥咸的味道。
羞耻感让江颐拧眉就要哭。
“不哭,”关越温柔地吻她的眼皮,“念念今天哭了那么久,明天眼睛会肿。”
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