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宋小姐是个热心肠的人,她不会对求助置之不理。”傅承勖道,“所以,联系各家报社,我不希望在案件报道上看到宋小姐的照片、名字或其他相关信息!最后,彻查江映月这个人!”
“之前不是已经查过她了?”阿宽道,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再查!”傅承勖低喝,“她是孙开胜死的时候唯一在场的人。我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细枝末节!她亲戚的社交网,她的朋友有哪些朋友,她常去的理发店,爱逛的服装店,甚至她看病的西医,全都再仔细调查一遍!”
手下们纷纷领命离去。
傅承勖深吸了一口气,将阴沉的目光投向没有一丝光的窗外。
宋绮年他们抵达孙公馆的时候,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停在了门口。
夜幕沉沉,但孙家护院的狼狗把半条街的灯都叫亮了。孙公馆灯火通明,邻居们也正在窗后眺望。
江映月裹着一条薄毯坐在客厅的壁炉边。她的脸一面沐浴着火光,一面沉浸在青色的阴影,唯独没有它本该有的颜色。
见宋绮年来了,江映月呆滞的神情才有了点变化。她并没有哭泣着朝宋绮年扑过去,但那潸然欲泣的表情已足以表示她的激动。
“你还好吗?”宋绮年走过来坐下。
江映月用力地握住了宋绮年的手。她的手冷得像一块冰。
“医生上楼看过了,确认他已经……”江映月道,“我照你说的,找到了那位郭总长,他说他马上就过来。”
“医生怎么说?”宋绮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