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凄苦的流浪生涯里给我提供了无可替代的慰藉。那时候的我,是个骤然之间失去了一切的孩子。带着小爱坚持下去,去上海找伯父,是我唯一的信念。”
“小爱?”宋绮年嘴唇翕动,
“她不会说话,我不知道她叫什么,便给她起了一个名字。我的姐妹是‘志’字辈,她又那么可爱,便叫她‘志爱’。”
“志爱……”
傅承勖笑:“我那时候只有十二岁,起名字的本事有限,请多饱含。”
“不。”宋绮年动容,“这名字真好听。她是你的‘挚爱’。”
傅承勖笑了笑。
“可惜后来,我将这个‘挚爱’弄丢了。”
笑容自他脸上褪去。
“我们刚刚抵达上海,就被四叔的人发现。我将小爱藏了起来,将追兵引开……但是我被四叔抓住了。”
宋绮年安静地听着。
“我被抓的第四天,义父终于赶到,将我救下。但我当时已经重病昏迷。直到第六天,我才在医院里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