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都能误会我,可你不能……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傅承勖动过心思!”张俊生丢出了杀手锏,正中红心。
覃凤娇好生一愣。
“你知道最可笑的地方在哪儿吗?”张俊生嗤笑,“你居然一直以为自已掩饰得很好,却不知道自已做得有多明显!你以为那些挖苦绮年的话不是你嘴里说出来的,就不会算在你头上吗?”
覃凤娇恼羞难当,面颊如烧。
“凤娇,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。你只喜欢有财富和地位的男人。”张俊生苦笑着摇头,“可你又把我视作所有物,所以把绮年当作仇敌。当面刁难,背后讥嘲。她不和你计较,是她大气……”
“她就是个靠手艺吃饭的女工!”覃凤娇也彻底爆发,对宋绮年的厌恶喷薄而出,“我真是不明白!她不过有几分姿色,你们男人本该和她玩一玩就算了,却一个个都当了真。就连傅承勖,什么高档的女人他没见过,却把宋绮年当成了眼珠子。我是官员之女,有地位有嫁妆,她这种下等女人有什么资格和我抢男人……”
“绮年根本就没想过和你抢男人。”张俊生冷声道,“我倒巴不得她能抢一抢我呢。可她压根儿就不屑这种事。倒是你这种‘高档的女人’,满脑子只知道抢男人!”
“她不抢男人?哈!”覃凤娇仰头笑,“今天这事,就是她在害我。孙太太不是说了,是宋绮年约孙开阳进屋子见面的吗?我看宋绮年就是杀人犯!”
“你少胡说!”张俊生喝道。
“她就是嫉妒我!”覃凤娇歇斯底里地叫起来,“她要毁了我……”
“嫉妒你什么?”张俊生尖刻反讽,“嫉妒你有丈夫有儿子,还能大张旗鼓地和别的男人订婚?”
覃凤娇哑了。
张俊生转而自嘲起来:“算了。我贪图你家世和嫁妆,也活该遭此报应。我们俩终究没缘分,就此散了,各自好好过吧。”
他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长叹,转身朝车走去。
“你要去找宋绮年,是不是?”覃凤娇跺脚,“那你最好去巡捕房找!”
张俊生猛地转身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