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?”
陶小姐还想再开口,宋绮年抢先道:“韩小姐说得是。就照覃小姐的意思改吧。”
既然覃凤娇自已愿意打扮成一只粉色的山鸡,做裁缝的又何必多言?
覃凤娇叮嘱道:“我要在订婚仪式上穿,越华丽越好,后摆和袖子都要长长地拖在地上……”
宋绮年低头给覃凤娇调整着裙摆,心里为自已送这份礼而后悔。直接买一套精美的餐具不是更好?
覃凤娇也是,好好的中式旗袍美人不做,非要西化。
就因为张俊生作风西化,她就投其所好?
对男人如此曲意逢迎,让宋绮年不免有些可怜她。
有些女人毕生要依附男人而活,迎合男人的喜好是她的生存之道。就和商家迎合顾客的喜好,职员揣测上司的心思一个道理。
覃凤娇倒是不用男人养活,可她的精神必须以一个男人作为支柱,否则就立不起来,毫无自我。
这未免更加可悲。
不过覃凤娇并不这么想。
张俊生终于被她捏在了手中,情敌又正半跪在自已脚下为自已整理衣裙。
想她宋绮年虽然出身平庸,可是仗着模样好,人前总一副骄傲自得的嘴脸。
可到头来,嫁给张俊生的终究是她覃凤娇,而宋绮年终究是个伺候人的丫鬟。
想到这里,覃凤娇越发得意,假装关心地问:“宋小姐,每一位客人你都这样伺候?那你这份工作还怪辛苦的。唉,要想赚点佣金,就得付出血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