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悟,提着油壶往锅里倒油。 “够了!够了!”傅承勖又急忙叫,“再倒下去就不是煎蛋,而是炸蛋了。好,现在可以倒蛋液了碗放低一点,油才不会溅起来慢一点!是倒,不是泼……” 宋绮年咬唇直笑。 傅承勖长长叹气,那一股气息再度拂过宋绮年的耳朵和发丝。 耳郭和脸颊先是一阵麻,继而发烫。 蛋液滋滋响声中,一股蛋奶混合的浓香漂浮起来。 “你在里面加了什么?” “牛奶和芝土。”傅承勖道,“西方的做法。来,拿着铲子,从边缘轻轻地往里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