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宋绮年摇头:“昨晚没睡好而已。” “凌晨那阵子确实很闷热,我也醒了一次。”傅承勖往面包片上涂抹着蒜蓉黄油酱,“上海的夏天真闷热,还没到三伏天,已经觉得有点难熬了。” 宋绮年望着男人忙碌的背影,顺口问,“你小时候在哪儿长大的?” 傅承勖将抹好酱的面包片逐一摆放在烤盘上。 “地方可多了。家父经商,一家人随着他辗转了好几个地方。” 答了等于没答。 “对了,宋小姐,我正想给你看看我的成果。”